原主死了之后，他一直喝酒来麻痹自己。

宁研偏偏要打碎他的幻想，让他看看曾经他到底做了什么。

“底下太冷了，血才流出来就被气温冻结在伤口。”

“你猜她最后看到的幻觉是什么吗？”

赫连城直直跪坐在地，两行泪水流下，眼神空洞。

少女背脊挺得笔直，一字一句化为利刃扎在赫连城心上。

“她看到了师傅还在世的时候。”

“她看见你为了其他女生作践她，看见你一遍又一遍将她逐出师门，她看见你一剑刺在她心口。”

“你杀死了她！”

噗——

赫连城忽然喷出大口血。

懊悔和痛苦交织的情绪结成一张大网，越网越紧，直勒住他心脏，他几乎痛得呼吸不过来。

他只觉得周遭一切变得模糊，耳朵里一片嗡嗡声。

可是，少女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去。

“你不爱她！”

不、他爱师妹，他很爱师妹。

他小时候看到她的第一眼，就决定要保护她……

别否决他的爱！

不要否决他的爱……

“啊啊啊——”

赫连城捂头长啸，眼中一片腥红。

【恭喜宿主，任务二完成！

】

【宿主，赫连城走火入魔了。

】

宁研冷冷地瞥他了一眼，转身离开。

“小研儿。”

云烬贴上来。

他手搭在她腰上，银色的袖边轻轻摇曳，“你跟他说了什么？”

宁研眉目淡淡，“没什么。”

【戳他心窝子而已。

】系统补充。

闻言，云烬低低笑了声。

……

万玄宗。

女子身上多处锁链，她被死死绑在架上，手腕上数道割痕，鲜红的液体顺着动脉成股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