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份樱花没有开，空气里却萦绕着粉嫩的甜馨，唇间有樱花亲昵过的味道，一直弥漫到心底留存，冬季的风在耳边打了个响指，猛然醒来。

“你...”

我哽住半天说不出话，无意识舔了下嘴唇。

“要再一次？”

五条悟似乎被我这个行为逗乐，说着就要凑上来。

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巴掌已经印在他脸上了，声音清脆，手心发麻。

“水！

森！

葵！”

五条悟不可置信地捂着被打的脸，咬牙切齿。

“不...不是...对不起！”

我手忙脚乱地比划，想要安抚他但无从下手。

“我下意识就——总之你不要突然亲上来啊！

哦对了，我有湿巾，拿给你敷一下！”

我正在翻包，五条悟握住我的手贴在他红肿的脸颊上，侧过脸不肯看我，嘴唇紧抿，委屈地置气，模样比他小时候还可爱。

“噗嗤——”

我没忍住笑出声，五条悟侧眸怒瞥我。

“你还笑？”

他从牙缝挤出来这句话后，更加生气了。

“对不起——”

我憋住笑，努力作出歉意，“你先放手，车站旁有药店，我去买消肿药来。”

五条悟松开手，在车站的候车椅坐下，一脸憋屈地托腮遮住红肿的脸颊。

我买完药出来，他还没消气，表情像刚挨完打的3岁孩子。

“我帮你喷点药。”

我拉开他的手，小心翼翼地喷在泛红处，慢慢抹开。

“别生气啦——悟，其实我也没有很用力的。”

“你是想说你天生拥有猩猩的力量吗——嘶，疼！”

“对不起，我是故意的。”

我微笑着按了一下他的脸颊。

擦完药，脸颊看起来没那么肿了，我把药瓶塞他外套口袋里。

“好啦——如果回去还红的话，记得再擦擦。”

我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给他戴上，堆高点能盖住一部分泛红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