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我没有按照你期望的，在该离开的时候离开，你就会毫不留情地，杀了我。

温白白看着楚君言，明明少年的眼神那么平静，可他却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。

像是在说：

楚君言，你知道吗，你杀死过我一次。

现在站在你面前的，不是曾经那个温白白。

人不应该总是失去才知道后悔，也不应该总是把别人的真心当成玩意。

“我们之间……”

楚君言感觉喉咙有些哽咽。

拍摄广告的时候，温白白完全是广告片里预设的那样，他是一个看上去就无害单纯，温柔，充满阳光气息的少年。

他可以用那样温柔又深情的眼神看自己。

——楚君言以为那很正常，因为温白白本来就很爱自己。

温白白是没有演技的，所以他也不会是演戏演出来的，他只是将自己的感情都投入到了那则广告中。

可……

“温白白，你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？”

就像上次……

“那次你和段墨寻为什么会单独在一起，那时候你们是什么关系？那时候……”

“楚君言，我说了，我们只是朋友，我们应该有自己的隐私，就好像你喜欢谁，你爱谁那都是你的事情，我从来不会干扰你，同样的，我也是……我爱谁，喜欢谁，和睡在一起。”

“爱？喜欢？你承认了……”

楚君言感觉胸口闷的有点厉害。

“我说了，作为朋友，有些事情你未必要知道。

我要走了。”

温白白说着，转身就要走。

却被楚君言一把捉住了手腕，他的力气很大，温白白挣扎不开，而此时的楚君言情绪有些激动：“温白白，你喜欢的不是我吗？”

妈的，温白白，你他妈的搞什么？你喜欢的明明是我，为什么你会说你喜欢别人？为什么你会敢和我说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？

听着男人指责的话，温白白笑了：“原来你知道？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知道……楚君言，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
温白白用力地推搡了楚君言一下。

后者愣住了。

他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混乱……

好像和自己预期的一样，又似乎不一样。

“你喜欢我，我……确实知道，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。”

“你应该说不想失去我这个可以利用的工具吧。”

“你现在有什么我可以利用的？我利用你……”

“楚君言，那你把我以前送你的东西还给我啊？我知道你不缺钱，你只是享受别人为你付出，享受别人被你欺骗被你戏弄的团团转，我以前也挺乐意的，可我现在不乐意的，反正你不稀罕，那就还钱啊？！”

楚君言：……

“不乐意？”

“温白白，你原来是为了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