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？

少女的心神提起，在黑暗中犹如一只迷路的麋鹿，慌慌张张。

倒也不是没有安全感，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，到底还是心慌。

男人声音暗哑，“没事”

不过少女的指甲掐到了他的臂膀而已。

她那点劲，纵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，依然不会疼。

就是酥麻，引起颤粟。

陌生而刺激的感觉，让男人禁不住出声。

“我以为弄疼你了。”

她低低一声，一双小手简直无处安放，不敢搭在他的身上，甚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严韫止不住闷笑，笑声传入少女的耳畔。

让她无所适从。

“你笑什么吗？”

“这句话不应该是由我来说吗？”

沈辞宁粗粗回忆了教习阿婆跟她说的叮嘱似乎的确是。

“你你也看了？”

两人忽而聊了起来。

虽说是在聊，手上的动作没有停，他的动作比较轻柔，只叫她弯曲。

“嗯？”

“男子也有教习的阿婆传学吗？”

沈辞宁是不大懂的。

看严韫的动作，温柔当中似乎透露着一点熟稔，不知道是不是沈辞宁的错觉。

他怎么都不紧张？刚刚还笑？

之前跟章成在一处，总是听她说，几殿下又收用了宫里的贴身婢女，亦或者皇后给谁张罗了通房。

男子没有娶妻之前，是不是都有过通房丫头？严韫也有？

思及此，沈辞宁的心中略微堵住，她控制不住下意识问道，“你之前有过人吗？”

本来很专心在行事的男子，忽而被问愣，“什么？”

他没有正面回答，沈辞宁郁闷，“”

她别过小脸，“没什么”

这哪里是没什么的样子，纵然看不到少女脸上的不悦，从她回答的语气当中，严韫已经能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。

他微微起身，“怎么了？是不是有点重？”

“叫你不舒服了？”

哪里不舒服，明明轻柔舒坦，正因为如此，沈辞宁才觉得奇怪，跟阿婆说的一点都不一样。

“没有。”

男人的指腹到她的下巴处，捏着轻轻晃，“不要瞒人。”

沈辞宁咬唇好一会，男人似乎有所察觉，竟然低头覆上来，卷着她亲，沉默当中散发着馥郁的芬芳，直叫她气喘吁吁。

他将少女依到怀中，哄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沈辞宁也不是喜欢将事瞒在心里，“你之前有过通房丫鬟吗？”

她知道这样问不合适，还是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