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蛛丝马迹。

“去过，还是没去过？”

陆han深的视线落在她微张的粉唇上。

自从那一夜之后，他就没有再做重复的梦。

过于真实的甜美，却极难遗忘。

“去过。”

慕嫣定了定神，回道，“那晚我在瑞吉斯酒店，和一位电影导演共进晚餐。”

“吃完晚餐之后？”

陆han深再问道。

“吃完就走了，回剧组了。”

慕嫣说得一本正经，还反问他，“七少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
“那晚我也在瑞吉斯酒店。”

“哦哦，这么巧啊……”

慕嫣其实知道的。

她查事情的时候，查到那晚李司晏在瑞吉斯酒店举办私人派对，听说七少和沈衣都去了。

这也就是为什么李司晏会在那个酒店开着房间的原因。

“但是，七少还没回答我，你为什么问这个？”

慕嫣觉得有点奇怪。

难不成，七少知道那晚她和李司晏发生关系了？

不，不会的。

连李司晏自己都不知道，七少更不可能知道。

“随口问问。”

陆han深轻描淡写。

他那晚吃了沈衣给的药片，意识混沌，一直深陷于梦境的片段里。

醒时，天还未亮透，集团有个紧急会议，他赶着回帝都，没有深究那些梦里的情节。

只是，梦境过于逼真，让他总有一些奇特的感觉。

“哎，姑娘，你在这啊！”

李司晏从花园走回来，就看到那个跟他搭讪的小姑娘正在和深哥聊天，觉得很痛心，“姑娘，你可不能因为征服不了我，就自暴自弃的转移目标啊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