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夙夜的胸口。

璃落已经压制了些许力道，可夙夜依旧闷哼出声。

他的眸中闪动着不可置信，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动手。

璃落得空脱离夙夜的钳制，神情冰冷无比。

夙夜看着璃落冷淡的眉眼，心口好似被刀剑刺入，鲜血淋漓。

他思绪良久，终是沙哑着嗓音开口问道：“你和他是什么关系？”

璃落微怔，然后想起夙夜问的人应当是夜玄。

她不禁有些莫名其妙，她定定看着夙夜：“我和他什么关系，也和你无关。”

第三十二章吃味

璃落想起自己和夜玄的交情，神情好似结了一层冰。

夙夜微怔，神色痛苦万分。

璃落不愿与夙夜继续争论什么，转身就走。

可就在这时，她的衣袖被夙夜抓住：“你喜欢他吗？”

他的嗓音带着些许颤音，甚至有些一丝小心翼翼。

这一刻的夙夜好似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尊上，也不再是那个冷冽霜华的师父。

空气好似都凝固了。

璃落从没有想过夙夜会这般问，有些诧异地抬眸看去。

她不自觉地问出口：“为何会这般问？”

夙夜紧攥着手，可那些话却卡在喉咙里，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就在璃落准备离去之时，忽然听见夙夜熟悉的嗓音。

“你能不能，不要和他走的那么近。”

这一刻夙夜将所有的自尊全都抛在了脑后。

璃落闻言神色诧异不已，那分明是夙夜清冽的声音，可为何说出的话却是那般……

她听到那些话，只觉心好似置身于云端，让她有些惧怕。

璃落深吸了一口气，眸底掠过复杂之色。

她犹豫良久才轻声解释道：“他是我的朋友。”

闻言，夙夜抬眸看着她，喉间酸涩一片。

朋友关系……

可是夙夜看着夜玄的态度，可全然不似朋友的关系。

一时之间，夙夜想了很多。

可更多的是不明白为何她要给他希望，和他解释……

夙夜喉间微动，他艰涩出声：“好。”

他被璃落眸中的冷淡心中一刺，所有的话都梗塞在喉咙中。

罢了罢了。

璃落既然已经解释，他也不该继续纠结。

夙夜转过身去，拂袖之间离开了原地。